62gan 62港币 62港币等于多少人民币
处理完黑白两道门派的纠纷后,牧博月便带着我们回了武林盟,而在接下来连续的好几天中,他竟忙得一刻也不得闲,几乎大半时间都是呆在议事厅,跟着盟内其它八大门派的掌门人,商讨着如何重新整顿武林、消除腐败门派的事宜。
因为关乎着整个江湖武林的兴衰存亡,所以每次他们开始商议时,现场都不能留有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在,即使是武卫也不行,于是我被牧博月打发去跟着武卫队的其他人做事,暂时不用伴其左右,可能是怕我会不小心走漏风声吧。
也可能是还在生气我连杀黑道二人的事情。
而对于他的这个安排,我只能接受,然后抱着谨恪剑,郁闷地去了武卫队报道,并开始风吹日晒的大门守卫生活。
但因为我之前的杀手身份,所以显然大家都不是很喜欢我,似乎很害怕曾经杀人如麻的我会伤害他们一样,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排挤我,恐怕现在整个武林盟山庄,也就只有牧博月不会嫌弃我了。
不过,我觉得这样子就够了,反正我也只在乎他而已。
直到了第四天的傍晚,一个女人的出现,开始打破了我原有的、所剩无多的平静日子。
当然,这个女人并不是我天焰教的那个蛇蝎女人,而是之前在醉仙楼里与牧博月一起出现的燕三小姐。
此时,在繁云似锦的天空下,她坐在高高的骏马上,慢慢出现在了夕阳的余晖之中。
“新来的我告诉你啊,你在武林盟还要注意的事情......在看什么呢?认真听......哎,是燕三小姐来了。”
周边的人似乎都激动了起来,而我则是继续看着她翻身下马,动作利落,优雅大方,甚至携带着几分英姿飒爽,然后朝我们缓步而来:“几位武卫大哥,博月在不在山庄呀?”
我留意到了她话中的“博月”二字,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了,这个女人,为什么要这般亲密地称呼大哥哥的名字呢?
“燕三小姐,盟主这会儿估计是在竹林那边吧。”
“谢谢你们。”她展颜一笑,霎时令人有种天地尽失颜色的感觉。
然后我看着她与我们擦肩而过,如入自家一般地随意走进去了山庄,并且其他武卫也没打算拦下她,也没有说要为她引路,我越想越不对劲,也顾不上自己当下的职责,风一般地跟了上去。
这个女人,到底是谁?我不会让她随便靠近大哥哥的。
“哎,新来的,干嘛去呢?”身后传来了其他武卫的声音。
我没有理会,恍若未闻地跑掉了。
所以没有留心到他们后面还喊了一句:
“那是燕三小姐,咱们未来的盟主夫人,你小子别不识相地跑过去打扰啊,小心盟主生气啊!”
牧博月站在藏兵阁前方的练武台中央,似乎正对着静心碑发呆。
“我的盟主大人,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?”
我赶到时,看到的便是刚刚那个女人站他身后不到两米的距离,似乎因为他的没察觉而语气略显不满。
牧博月惊讶地转过身,在看清楚女人的脸后,煦然一笑,他道:“徽儿你来了,抱歉最近事务繁忙,把你冷落了。”
我悄悄躲在了一丛茂密的竹子后面观察着他们,心中感到失落,同时掺杂着一点点难过,尤其是还看着他走到边上去,摘下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,递给了对方:“来,这花儿送给你,希望你能开心。”
越看越不是滋味儿!
可突然又觉得很好笑,于是暗暗诽腹道:我红月平生杀人无数,刀下亡魂也有达官贵人,富商巨贾,纵观他们想要讨取美人儿的欢心,那可谓是花样繁多,层出不穷,什么奇珍异宝都能拿得出手,也能狠得下心送,可是大哥哥呢?居然就只是随手摘了一朵野花,这对方能开心得起来吗?
“好漂亮呀。”不料女人竟笑颜逐开,并视若珍宝地接过了手。
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世面的,我对此嗤之以鼻,然后努力安慰自己,好歹大哥哥送给我的是一柄剑,可比她手里的那朵野花好多了,所以我一点也不难过。
真的,很开心......
这时又听牧博月温柔似水的声音在询问道:
“留下来陪我,就算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坐着也行,徽儿可以吗?”
不可以!我在心中大叫着。
“好。”结果女人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然后两人相视一笑,似是深情对望。
我下意识地按上腰间的谨恪剑,此时脑海中有一根叫做理智的弦绷得很紧很紧,就快要断裂了。
“新来的杵在那里干什么?”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清朗声音。
我扭过头一看,发现又是那个外卫牧非,而看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,显然是很远的地方赶了回来的。
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倒开口问他:“那个女的是谁?”
牧非的头稍稍偏了一下,将视线投到我身后的练武台去,然后会心地笑道:“燕氏世家的三小姐燕徽儿,咱们盟主的未婚妻,新来的我告诉你啊,这燕三小姐的身份可不简单,她家不仅是武林三大世家之首,而且她还是江湖第一美人,这简直与咱们的盟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。”
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,半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未婚妻么?他们俩是已经定下婚约,就要成亲了吗?”
这时牧非的脸上充满了同情,“新来的我理解你,这谁还不是第一眼看见燕三小姐就被迷倒了,只是我们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,时刻谨记着,对方绝对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。”说道这里,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,目光带着羡慕地再度将视线投了出去:“也就得像盟主这样子的人,才有资格拥有江湖第一美人,你说对吧。”
我听不大懂牧非在对我说什么,只是隐隐听进去了个什么身份的道理,于是备受打击的我怔怔地念着:“我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吗?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,非常好,非常好......”
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步一步地离开竹林的。